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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喔呵呵,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教會的孩子們有急事call我,我先走了!”罪魁禍首──安琪拉小姐,乾笑無數聲後,腳底抹油,逃出這,將自己闖的爛攤子扔給了我。

我在後頭看著安琪拉的背影,無奈。

“ㄟ!妳不是怕狗嘛!怎麼養起狗來?”周宏祥用手肘戳了一下我,似乎一定非得知道答案不可。

但是我沒理會他,眼角餘光看著Piano的表情有沒有怪異的變化......似乎沒什麼怪異的變化,因為他和小托依然校的很智障,不!是喜憨,他們進化了。

我看到眼前的小喝還笑的很燦爛,我微微一笑,“班比,今天我等下有事,可能要先走,晚上的樂團演出交給小喝去打理吧!”說完後,我不忘在揚起更燦爛的笑“對了!今天很多人一聽LT要唱,座位都訂滿了....”我看著小喝,同情的看著他“小喝真是麻、煩、你、了!”

工讀生是請來幹麻的?請來虐待的。

我都沒薪水,來這裡做仁至義盡的員工,還被你這領薪水的工讀生笑,當然不會給你好日子過。

似乎知道我在想辦法報復小喝的班比,沒多說什麼,揮一揮手“要走就走吧!小喝忙的過來的。”然後班比同情的看了一眼小喝,似乎用眼神告訴他:「什麼都可以惹,就是別惹女人,小子你懂嗎?」

我得意的笑了笑,看到周宏祥旁的吳辰宇,才憶起了他的存在......怎麼了?我怎麼現在才想起他的存在?我不是還喜歡他?

這疑惑沒多久就被我丟到天上去,因為我想起安琪拉這女人所做下的好事,進了吧檯中拿了皮包,和大家說聲再見,便騎著車準備衝去安琪拉的教會堵人。

安琪拉,我來了。



後"



又發現了吼


我又把前面的 刪的一乾二淨

白白亮亮 不留痕跡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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